知远?
凌霁只是矗立着,不说任何话语。
玄成皇看到凌霁如此不做选择,起了身,端坐着,虽是低于凌霁,但气势一点不弱“你如此无法决定,那父王帮你选了。”
凌霁淡淡应了声,转身便要离往“不用父皇操心,我已经选了。”
玄成皇在他身后叹息一声“你不懂这山河要坐稳需要什么,女人没有用,女人身后的家族才有用。”
“我已经有了。”凌霁只留了这么一句,便转身而往。
看着他离往,玄成皇无奈轻叹。
“你以后会懂的,我会让你懂的。”
当知言醒来,她已经置身在千里之外,躺在再过十几日便要达到南诏的渔船上。
她醒后哭过、闹过、尽食断水过,甚至还跳船游回往过,可都被冷轻然和韩煜他们安抚下,拦下,再次弄晕过。
最后她只能不哭不闹,双眼瞪然的看着远方,眼神空洞无神,心里想着什么谁也猜不出来,但冷轻然反倒放心,这样的沉默,他知道她不会再想着回往。
船行了近半个月,总算到了南诏,路上由于是赶路,再加上水路,消息一直不是很通达,到了南诏,丰佑便派了人往帝都探听。
说到底,轻然和韩煜都是为了她好,她实在没有资格和态度和他们闹,所以除了逐日配合着吃饭便只是将自己关在屋子里,也不哭闹,也不请求回帝都,表面上看往已经恢复到安静。
丰佑此刻已经是南诏王,那日他是得了消息回了南诏,由于他的哥哥风修病逝,他要立即回来登基,做南诏王。
莫知言感叹,世事变更太过无常,好多事都不在人能把持的领域内。
实在风修这情况冷轻然之前也有和他讨论过,那雪蜜的疗效是古书上记载着,但是没有人真正应用过,冷轻然给风修治疗时,确实创造他有转好的迹象,但是毕竟不知是否永久有效,此刻可以定论它只是将人生命缩短来换取短时间的康复而已。
当时离开南诏时,实在冷轻然也是盼看丰佑能留下多陪陪风修,但看风修也不反对,明确他这哥哥是怕丰佑留下来会失落,所以也就带着他一同上路。
丰佑也明确,冷轻然尽了力,何况他哥哥确实开心的过了段时日,他也不会怪他。
丰佑派出往打探消息的人在三个月之后才回来。
这一年仲春初九,凌霁指证太子并非皇室血脉,加上密谋宫女行刺事件,玄成皇下旨杀无赦,莫知言明确,那都是凌霁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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