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成这样。他的衣服上还沾了许多的血迹,尚未完全干涸,死前一定经受了极大的痛苦,大口大口的咳血。
谢花蹲在一旁嘤嘤的哭,她虽然一直觉得王氏心眼太偏了,但是长凯的可爱她一直看在眼里,虽然抱得不多,但是长凯时常会伸着手要她抱,有时也会糊得她满脸口水,也曾拉过尿在她身上,她给他洗过尿布烘过尿布,亲过他的小手掌小脚丫,那么鲜活的生命,怎么会冷比这冻冰还冻。
王大夫在一旁也是跟着满面愁苦,哀声叹气的。
王氏一直哭到脱力,整个人昏厥过去,抱着长凯的手就是不撒手。
王大夫只得把她连同长凯抬到病榻上,把了脉后,说是无大碍,只是几天没睡,加上悲伤过度引起的,好好睡上一沉,再吃副药就好了。
“谢四,节哀,还是早些回家安置吧。”王大夫道。
谢广赋强打起精神去外头租牛车去了。
谢花走到王大夫身边“王大夫,我弟弟得的什么病?”
“你弟弟这病来得奇怪,起先我也以为是伤寒所引起的肺热导致咳嗽,但看了马大夫的药方后,那药方开得并无错,我就感觉不是简单的伤寒,我把了脉,也拿不准主意,又把镇上有名的大夫都请来瞧过了,连县上的一济堂的大夫也请了,还是没能把你弟弟救过来,实在有愧。”
“王大夫,你也尽力了,是弟弟福薄吧。”小孩子口不能言,痛不能指,有病最是难医,谢花也知道不能怪王大夫,毕竟人家连县上的大夫也帮着请了。
谢广赋叫了小菜头到药铺前,谢广赋用厚棉衣把王氏长凯一把裹住抱到小菜头的牛车上,一家人坐着马车往家去。
“广赋啊,你也别怨我加你钱,我真是不想多要这几文钱,但是你也知道,那夭折的小孩子最是晦气,回头我还得请个师公来画符泼神水去邪。”小菜头驾着牛车一边赶路一边说。
一家人都沉浸在悲痛当中,谁也没心思搭他的话。
回到村里,村里人早先就得知长凯去镇上求医,看到小菜头的牛车回来,都围了过来问长问短,有关心的,有假意的,谢广赋一言不发,抱着王氏在村里人的议论声中回到了家。
村里人就围在谢花家的屋外,一边往里瞧一边说话。闻讯赶来的谢长民和吴氏进了屋,吴氏一进屋里看到王氏昏迷在床上还抱着长凯,呜咽呜咽的哭起来。
谢长民和谢广赋商量“四爷,这夭折的孩子不能带回家的,你怎的把长凯给抱回来了,还有得赶紧把孩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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